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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爱德华・帕尔默:预期寿命增长下 激励延迟退休使养老金找到平衡

    时间:2017-10-18 18:29:34  来源:  作者:

    和讯保险消息 2017年10月17日,名义账户理论报告会暨世界银行第二部名义账户中文版发布式在北京召开。本届会议以“养老金世界变革中的名义账户制”为主题。

    会议邀请多位国内社保学者专家参与研讨,同时发布第二部研究名义账户的著作中文版《养老金世界变革中的名义账户制》。名义账户创始人、瑞典养老金专家爱德华・帕尔默出席并发表主题演讲。爱德华・帕尔默指出如果人们平均寿命增长,还是想以原来同样年龄退休,养老金其实没有增长。因此我们希望能够有更多的人工作更长时间,能够留在这个劳动力市场里面,所以我们有一个内在的机制,让你去提供一个激励机制,让人们延迟退休,就可以保持一个平衡。P>

    名义账户创始人、瑞典养老金专家爱德华・帕尔默
    名义账户创始人、瑞典养老金专家爱德华・帕尔默

    以下为爱德华・帕尔默发言实录:

    我要感谢组织者让我们有机会来到这里,这本书也在中国出版了,所以大家有了很多中文的信息,但可能还不够,之后罗伯特会进一步介绍。我们在罗马开展了第三次的NDC的会议,也就是上周,之后我给大家分享一些当时的成果。

    我们还要做两本类似的书,我要给大家介绍的就是我们写这些书是希望有些进展,我们希望在养老金改革里面可以用NDC的方法,我们希望用不同国家的经验,因为有一些国家已经用了NDC,有一些国家成功了,有一些国家不太成功,我之后会给大家具体介绍。但是更重要的是,我们介绍NDC里面的技术问题。

    刚刚已经进行了一些讨论,可能不是针对大众的,但是我们希望我们做的所有事情在技术上都是正确的,这个书里面也讲到了,就是深入的介绍,可能介绍NDC不同的方面,然后会问问题,我们还会有其他的专家来自于世界上的其他国家,他们会过来,进行一些评估,我们书里也包括了他们的评价,罗伯特之后会跟大家仔细介绍。

    我要给大家看一下经济学人的首页,大家可能看不清这幅漫画,就是说名义储蓄账户怎样让国家的养老金可以有一个可持续的发展,这就是我们之前研究的项目,现在经济学人也看了我们写的书,他们做出他们的评价。因为是经济学人的首页,经济学人是一个比较保守的杂志,对我们的书表示的支持,我们都要记住,尽管有很多国家他们已经使用了NDC,还有一些国家在引进NDC的进程当中,这也是那个书的封面,这是书的第一部分,我会跟大家简单介绍一下,然后罗伯特会介绍书的第二部分。

    从这里就能看出来我们研究了那些应用NDC的国家,像瑞典,1992年瑞典养老金协会想到了养老金改革,同时我们还研究了意大利,他们也有类似的体系。这两个地方走的同样的方向,两个地方同时发生了类似的养老金改革,然后还有一些其他国家,他们也用了NDC,比如在瑞典和意大利之后,像波兰,像最近是瑞典的邻居挪威他们也用了NDC,大家知道挪威人他们一般都会先看看瑞典人再做什么,然后要做的比瑞典人好,我不知道他们这次有没有做的更好,其实他是跟我们用的NDC是类似的。

    现在回到第一幅图,我很喜欢这幅希腊养老金改革的图,从学术界到实际操作者,还有那些参与公共讨论的政治家他们也都加入进来,因为大家都知道希腊养老金计划出了很大的问题,然后欧盟委员会和国际基金他们一夜之间减掉了希腊的所有的养老金计划。因为他们这个系统里面有很多不健康的因素,比如说59岁的人可以拿到养老金,但是在政治上这是非常流行的做法,问题是希腊人的寿命达到了82―83岁。结果他可能工作30年,退休之后再拿30年的养老金。

    如果没有养老金制度,你工作了30年,应该在银行存多少钱,才足够支撑你退休30年的生活?希腊缴费率没有到50%,但实际上要到50%才能保证他们退休之后三十年的生活,所以为达到IMM和欧盟委员会的要求,他们首先提高了退休年龄,他们也愿意使用NDC来做养老金的改革。

    我和罗伯特都参加了一个研究,在西班牙和葡萄牙,我们还看到一个报告讲到现在法国又进行了选举,可能他们也有兴趣做NDC。就像中国,你们考虑养老金改革想了多久了呢,我大概15年前就来到中国了,大概15年前,可能更早中国就在考虑养老金改革,所以这次我觉得你们将会做一个很重要的决定,我们希望你们可以做一个正确的决定,但是可能这个正确的决定要花时间,这总比仓促的做一个错误的决定要好很多,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像我们这些我们也觉得很有趣,我们了解中国也有使用NDC的兴趣,因为大家都说了,所以我就不用幻灯片来给大家看了,其实在我的书里面有两章是讲到中国的,其中一部分是郑秉文先生写的,还有一章是欧盟委员会的人写的,他就讲到如果我们在中国解释NDC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他们也做了一些计算,也做了一些假设,这两个作者做的假设,可能不会是你们想看到的假设,但是我想这两章你们可以了解一下,可能你们有一些更好的方式,帮助你们做出正确的决定。

    中国已经有不同的养老金计划,我已经在中国待了三天,我已经听说了中国复杂的养老金体系,如果再做出改变的话,比如现在有的养老金计划,到做出改变,让人们觉得这个计划是公平和公正的,我知道不是在座的所有人都了解NDC是什么,但是我想我可能花三分钟来介绍一下NDC。

    如果讲到NDC,如果你只是一个普通人,你把钱存在银行,每年存一部分的工资到银行,未来作为养老的钱,每个月在银行帐户里存大概20%的工资,每个月一直这样存,这个钱是有利率的,我之后会跟大家介绍利率,然后当你退休的时候,比如像中国退休的年纪大概是60岁,你60岁退休了,就可以看到账上的钱,经过那么多年,这上面的钱越来越多,你把这个钱给社保机构,他会考虑你的寿命。

    他会告诉你你余生每年拿多少钱,因为有些人他们会活到102岁,绝大部分活不到那么老的,因为中国大概平均寿命大概是82岁,可能有些人能活到102岁,但这时候就有问题了,所以我们就有保险,要把这部分钱我们是基于平均年龄来分的,就差不多出生时间的人里面来分,所以你就属于这个社会保险资金池的一部分,社会保险池的一部分。所以我们讲到NDC,讲到中国用NDC,我们可以让中国所有人都用相同的定义。

    下一个问题就是中国是不是也应该建立一个保险资金池,或者是全国的资金池,还是用一个地区的资金池,两天前有个人跟我说你可以看到在中国,比如在上海,还有在中国其他地方,平均寿命是不一样的,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可能刚开始不应该在同一个资金池里面,你的寿命和个人收入是有直接联系的,全球都是这样,你可以看到在美国、在瑞典,有些人活的比一些人短,还有一些人比另外一些人穷,这都是我们要接受的事实。

    然后我们可以有收入的再分配,普遍的一种做法就像瑞典做的,就像挪威、波兰、意大利,你用一个平均的寿命,可能我们知道有些人可能会死的比较早,有些人比较穷,但是对那些比较穷的人,我们还有一些补充的体系,这就是来NDC,就像你把你的钱放在银行里面,比如我在外面跟人家解释NDC,人家就昏昏欲睡,如果我跟大家解释,我给大家开一个银行账户,这是基于平均寿命,而且还有基于预期的工资,来给你付养老金,你的养老金也是有一个指数的,养老金也不是一个稳定的,它是有收益的。

    收益率是多少呢?这是我在中国报告最后一部分,我之前跟一个研究农业的人有一个对话,比如我跟中国农民解释,不是跟专家解释,怎么去解释,另外一点就是可持续性,包括财政上的可持续性,每个人都知道这个利率到底是什么,因为我们今天上午已经听到有的人提到过生产率,在中国生产率的提高未来会有多少,比如是4%,是不是?还是我自己梦到的。但是这个生产率今天大概是6%到7%。

    因为生产率的增长至少在未来会代表人均的实际工资,人均的实际工资也就是会被加到这个指数来,会决定生产率,所以大概是6%到7%,是我们最初的收益率。它需要进行调整,要把劳动力的增长进行调整,NDC的好处就是我们进行劳动力的增长,进行调整,是可行的,至少在中国是可行的,因为在中国未来会有更多正式的职工,在未来的二三十年中会有更多的工龄的人员,形式上可能没有百分之百的就业,我们在农村的地区可能大概只有50%,不是很确定,但是我读过这个研究,因为我不确定,所以我不在这举了。

    我们有很多的缴费者,如果越来越多的缴费者,那我们就会有更多的人口红利,这个系统中钱就会越来越多,可能会达到一个人口的平衡,所以其实我们劳动力的增长率比工龄人口的增长率拿来计算是更好的,如果你看一下联合国对中国的统计结果可以看到,劳动年龄人口的增长率在中国大概是负1%,在未来的80年都会以负1%的速度增长,因为中国的生育增长率很低,和过去相比生的孩子越来越少,所以这也会在未来一直在中国持续下去。

    如果联合国的数字预测是对的,未来中国的GDP增长率是4%到5%,我们的收益率大概是4%减1%,还是在5%到6%,但是比人均工资的增长少一个百分点,在一个经济快速增长的国家里,像中国这样的国家里,这是非常强劲的力量,你可以告诉我们的回报率就是这样的,他可能不太喜欢这个回报率,但是至少在财政投资的时候,有的时候你也会碰到一些衰退,有的时候回报率也不是那么高。所以在金融市场里面,它都是会有一些风险的。

    我们有两个因素,因为提到劳动力的话,如果中国的劳动年龄人口就是像联合国所预测得那样会减少的话,那他们其实在做这个预测的时候可能也和中国的专家进行讨论了,所以中国的专家可能也同意这点。我是在联合国网站上读到这个数字的,如果这是正确的话,我们就要进行规划,进行调整,就要把这个系统重新归到一个平衡点。

    除此之外我们还有预期寿命以及退休年龄的问题,如果人们平均寿命增长,人们还是想以原来同样年龄退休的话,养老金其实没有增长,你要多付一些年份,最终这个钱是少了,可能好的方面来说能激励人们工作更长的时间,我们在欧洲是想达到这样的效果,因为我们希望能够有更多的人工作更长的时间,能够留在这个劳动力市场里面,所以我们有一个内在的机制,让你去提供一个激励机制,让人们延迟退休,可能支持延迟半年一年的时间,但是每十年就会多一年,其实也不是很多时间,就可以保持一个平衡。

    所以这就是NDC,除此之外你也可以把钱存到账户里面,政府也可以把钱放到账户里面,比如说出于公共政策的考虑,在瑞典生孩子的时候,不管男性或者女性都可以去申请这个养老金积分点,因为你要是有伤残的话,也是可以有更多的积分。除此之外,我们也可以在NDC建立一个基金,罗伯特待会也会给大家讲,我们也可以让这个体制变得更加的强劲,更加能抵御风险。

    所以我们可以在一个家庭中的两个人可以有一个共享的账户,这个在书中也提到,还有就是在财政可持续性方面,你知道在NDC中的负债是什么,那就是你欠别人的钱,社会保障部门是欠人们的钱,在未来他们账户的钱是给到社会保障的部门,而且领养老金的人也是会有一些负债,你就可以进行计算,看看负债和资产都是多少,你们可以读一读这本书,其中有几章谈到这一点。其实你可以计算负债,可以计算资产,可以创立一个偿付率,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可以进行改变。

    瑞典也是对自己的这些账户做了一些尝试,所以这也算是给书打一个广告,当然这本书还提到了很多国家,除了我刚才提到的这些国家之外,还有埃及,因为我们也特别对世界其他的国家都非常感兴趣,埃及是非常有希望的国家,在阿拉伯之春之后都一直恢复了很好的秩序。还有伊朗,还有巴西,在拉美的一些国家,他们也都在进行养老金的改革,我们也对他们非常感兴趣,也想听到你们对于这些国家的讨论。

    当然我们有来自中国的代表,所以其实是有两个,我们还是想有更多方的参与,所以这就是我们这本书的构想。我是想把NDC的知识传播出去,并且确定我们传递的是正确的信息,这样人们不会有一些误解,或者是说他们可能对于NDC的了解会更加的准确、一致,当然你在这个体制中能看到一些灵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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