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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提示] 在支付出台小费后，能不能对酒吧女肆意妄为呢?近日，杭州市五名90后男子被上了沉重一课：2014年2月17日深夜，他们将一名酒吧女带往宾馆房间，以为付过费就可以放开手脚，于是轮流与她发生了关系，结果怎么了?
故事的女主角名叫袁小红，地道的杭州女孩，时年22岁的她，身材高挑，丰满性感，是拥有高回头率的大美女。因具备身材容貌优势，她经常去一些大型企划中走走台，也去一些高档酒吧兼职，而所谓的兼职，就是陪一些前来消遣的男人喝酒、唱歌，捞取非常丰厚的收入。
2014年2月17日晚，袁小红没想到自己的人生迎来一场变故。那夜，天下雨雪，她来到索菲酒吧上班，被安排陪同五名年轻男子喝酒。打个招呼后，五个人当中有个面清目秀的小伙子上来递烟，并给她点烟，闲聊中，小伙子介绍了这一行人：他叫金森森，24岁，是五人中的老大，其余四人，年纪最小的叫张锋，在一所高校读书，另外三人分别叫王歌、徐焕林和金苗，五人都是杭州本土人。
介绍完后，按照酒吧套路，袁小红去给每个人敬酒，六个人就一起觥筹交错起来。晚上10点40分许，金森森意犹未尽，提出说换啤酒继续喝，于是又点了四箱进口黑啤。最后，空酒瓶越堆越多，帅哥们一个个都有些醉醺醺，先后东倒西歪地躺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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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2月18日凌晨2点多，金森森醒了，见袁小红和另几名陪酒女还在，便喊醒了其余几个哥儿们，叫上了袁小红等五名女子，分别打了两辆出租车，前往距离不远的一家大酒店，开了604和1204两个房间，准备继续喝酒聊天。
凌晨3点30分时，四名女子离开了房间，袁小红有些不胜酒力，准备休息下也离开。这样，604房间只剩下了五名男子和袁小红。这之前，金森森五人都向包括袁小红在内的几名女子各付了每人800元的费用，也就是酒吧规定的出台费。
这时，或许酒意上涨，或许体内的荷尔蒙在发酵，金森森等人将火辣辣的眼光停在袁小红身上，金森森首先上前，提出让袁小红与大家一起玩玩，袁小红意识有些模糊，条件反射般地将身子往后退缩，最后软绵绵瘫在床上。
这时，金森森怂恿：“哥儿们，怎么样，上不上?”在此后一个小时里，五人先后与袁小红发生了关系。
事毕，袁小红清醒了过来，哭着拽着他们讨说法，提出私了，要他们赔偿损失费两万，金森森等人先是愣了下，继而爆笑，说：“哈，就你一个出台小姐，我们一进房间不都给过你出台费了吗?每人800元，加起来也有4000了吧，还要什么损失?做人可不能太黑心了啊!”说完，几个人继续爆笑。稍后，有二人要到另外一间房去，袁小红哭喊着说不让他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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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提出赔偿遭到拒绝后，袁小红准备在房间拨打电话报警。金森森等人认为袁小红疯了，在他们看来，哪有出台小姐自己报警的!于是继续笑她，而袁小红坚持认为自己只是坐台，而不是出台，双方开始各执一词，焦灼争执中，金森森等人大摇大摆地去了1204房间睡觉。
袁小红被独自撂下，气恼中，她再次选择向拱墅区警方报警，称自己被五名男子轮奸。凌晨4点50分许，拱墅区刑警在JW酒店将金森森等五人抓获。
当天上午，金森森等五人被警方以涉嫌强奸罪实施刑事拘留。金森森等人表示不服，一起抗议说：“怎么能她说强奸就强奸呢?别忘了，袁小红她本身就是一名小姐，我们之间只是性交易!”
但警方办案的唯一依据，就是铁的事实，眼前有口供，有书证，有人证(此前陪同去宾馆的另外几名女子)，综合各路情况显示：金森森等人与袁小红发生关系的事实无法否认;袁小红究竟是坐台小姐(不卖身者)还是出台小姐(卖身者)，身份无关强奸案的特征——违背妇女的意愿，通过走廊视频监控为证，袁小红走路歪斜，醉酒特征明显……
随后，此案被提起公诉，进入拱墅区人民检察院审查阶段，检方和辩护律师方再度展开了争议。
金森森的辩护律师认为：被告人其主观上不具有强奸的故意，五行为人只是存在让袁小红同意接受少量嫖资达成性交易的侥幸，他们举证说：如果没有袁小红的自愿配合，一个多小时内，五个性关系是不可能迅速完成的。事后，袁小红还激烈地讨价还价，还当着被告人面两次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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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说明她当时清醒，而且是一场性交易。办案法官认为，这些疑点只能说明受害人事后的情形，事后讨价还价，并不代表说事先当事人是清醒的，更不能足以证明案发时受害人自愿，相反，通过监控录像显示，被告人明知被害人喝过酒、意识不清的情况，依然先后和受害人发生关系，这存在着明显的主观故意。此外，受害人事后索要两万元的行为，不影响对本案各被告人行为的认定。
2015年2月11日，杭州拱墅区人民法院对此案作出一审判决，认为金森森等五人共同趁袁小红酒后昏睡无力反抗之机、先后强行轮流发生性关系事实成立，构成强奸罪与轮奸情节，依法判处五人10年至10年6个月的有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一年。目前，此案在杭州市中级人民法院二审之中。
来源：《知音》2015年11月下半月版
编辑/陈 宁 饶 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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