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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抛妻哥,难求软着陆

    时间:2017-05-04 21:19:01  来源:商都社区  作者:

    ●三耳

    递上离婚诉状回来,我几乎是不吃不喝满含热泪写下这篇文字,这是我第一次用笔、也是我第一次勇敢地向世人提及——我的情殇。十多年来,我一直不敢面对我的婚姻命运,三次婚姻,两次窒息的伤害,已让我名符其实的成了“抛妻哥”。

    我向婚姻开了第一枪

    1999.7.16,身在部队的我和相识相恋两年的女友小草幸福的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结婚不到十天,因部队军事演习,我被火速催回。归队那天,我从车窗内分明看到了新婚妻子那份无奈和沮伤的眼泪,随着车轮“咣当,咣当”的响声,像一把铁锤敲击着我们彼此的心。

    虽然我们也有过一段快乐美好的日子,但最终她还是承受不了两地分居的痛苦向我提出了提前转业的要求,为此,我也多次向部队提出提前转业的申请都被驳回。在我多次劝解无果的情况下,无奈的我向驻地云南人民广播电台午夜1+1栏目写信详细讲述了我们在相爱中的故事以及出现的这种状况,请她们帮我支支招。没想到,五天后,我接到电台打来的电话说今晚九点电台将以我的信为主题做一个专题节目。建议我以电话直播的方式让对方听到电波里的故事。节目播出前,我兴奋的提前打通了她的电话。

    “远在郑州的军嫂小草,你在听吗?我是昆明人民广播电台节目主持人雨可,我想以电台的名义和你说几句话:作为一个军人是光荣的,作为军人的妻子同样伟大......”节目一开始,主持人的几句话让我心里暖洋洋的。

    我把电话对着收音机对她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的现场直播,当节目结束时,我明显感觉到她的抽噎声。

    我们又开始了平静而又频繁的书信来往。可由于我长期不在家,她和我家人相处时的误会和矛盾最终还是向我提出了离婚。

    纸里已经包不住了火。最终我向部队长和盘托出了我的故事,他考虑了良久,最后说:让她来吧,后面的事,我来安排。

    一周后,我带着一名小战友手捧一大束玫瑰去机场接她。

    刚到部队门口,锣鼓喧天,夹道欢迎的战友们打出了一个横幅:“嫂子,一路辛苦了!”、“欢迎嫂子来队”从来没有享受过这样待遇的她一下子被这个场面弄懵了,问我,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其实,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我也全然不知。

    吃过晚饭后,战友们簇拥着我们来到了俱乐部,刚一进门,主席台上方投射出了:“嫂子,我们爱你!”随着主持人的就位,一场为她而来的专场晚会《嫂子,你好!》专场晚开始了。

    几首歌曲之后接下来的是小品《嫂子来队》、双簧《当兵的人》……表演中,尽管一名战友因忘记了台词而引起战友们的哄堂大笑,可这时我分明看到了妻子的眼圈有点红了。

    当一名战友一曲《嫂子颂》唱完,妻子已泪流满面。主持人也趁机邀请我们夫妻俩合唱《十五的月亮》,在战友们热烈的掌声中我们双双走上台,这时妻子哭得更厉害了,她没有接话筒,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了单位开具好的离婚证明信,当着官兵的面将其撕得粉碎。

    那一刻,不知是兴奋,还是激动,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

    2004年初,我终于被批准了转业。回来后,一股年轻人的闯劲,不顾妻子和家人的强烈反对,我毅然选择了自谋职业,开始实现自己的服装梦想。尽管刚开始挣不了多少钱,但毕竟能和妻子团聚了,小日子过得还是有滋有味。

    时隔两年,在一次我们的家庭聚会中,对我家人有意见的妻子在我的说服下还是勉强的去了,我想通过这次聚会来化解她们之间的误会和矛盾。可是,她和大家格格不入,因一点小事,她把几年积下的矛盾一下子发了出来,并且当着我妈的面狠狠的骂了我一句。大家都被她的这种举动惊愕了。望着她那不可饶恕的行为,我什么都没说摔门而去。到家后,我第一次向她提出了离婚,虽然她几经挽留但还是没有动摇我离婚的信念,第二天,我们还是办理了离婚手续。

    我的婚姻再次被执行了死刑

    离婚后,我并没有那份解脱和释然,反而在不断的自责起来。我作为一个农村长大的孩子,父亲英年早逝,母亲病卧在床,家里经济条件很是不好。作为她土生土长的郑州女孩,却勇敢的和我这个“穷二代”、“农二代”出身的军人走到了一起。我当初结婚时在她面前的自卑感,娶她后的自豪感,离婚后的愧疚感让我身不由己的再次拨通了她的电话,声音还是那么熟悉,还是那么亲切,我们在电话里除了各自的自责以外,我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哭泣声。

    离婚后的第七天,由于彼此都割舍不了对方,我不顾家人的百般阻挠又重新回到了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家。

    婚姻拐过这次弯以后,我们也更加珍惜对方。

    在家里,我们形成了她做饭,我洗碗的习惯,每天她下班后总是为我做着不重样的饭菜。由于她有自己的工作,我和妹妹合资做生意,平时除了开支外,有时为了想间接性地给她点零花钱,总是哄着她多干点活,比如,有时工作太累了,不想洗碗,哄着她如果今天洗碗的话,洗一个碗或者盘给五十元,就这样,洗一次还能挣个二三百块钱,从不打白条,她心里总是乐滋滋的,有时我和她开玩笑的说,你洗这一次碗比到饭店吃一顿都贵。她有时也会逗乐:你啥都没长好,就长了一个好嘴,天天哄得我滴溜溜的转。

    这样幸福的日子过了没多久,母亲暗示我也该要个小孩了。为此,我们到医院去做了全面检查,检查结果双方的身体一切都很正常。随着一天一天的过去,妻子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我们也开始着急了,我们又到了郑州几家权威的医院再次做检查,同样的结果。医生最后告诉我们,你们是我们医学中万分之一的特例---精卵不能自由结合。

    对这突如其来的结果,让我们无法接受,西医不行的话,我们开始试着中医疗法。为了给她调内分秘,医生开了大量的中药,每次她喝完大碗大碗的中药,总是发出呕呕的吐声,在一旁的我虽然很心疼,只能在一旁鼓励她,喝完了药,我们就会有宝宝的。

    吃了近一年的中药,病没有治好,反而将她二尺的腰吃成了二尺五的腰围。我们并没有放弃治疗,我们又相继去了北京和上海请更知名的专家,结果出来后,同样让我们失望,专家建议我们做人工授精或试管婴儿。

    我们在河南省医学院做了四次人工授精,五次试管婴儿,均没有成功(做一次试管婴儿的费用为三万)。当做完最后一次试管婴儿时,她的例假推迟了12天,大家都高兴得不得了,并且我还特意做了几个好菜以来庆祝。可就在那天晚上,她去卫生间时突然发现来了例假,这就预示着试管婴儿再次失败。她在卫生间放声大哭,一种歇斯底里。我迅速推开门,发现她已经瘫软在了卫生间,浑身在不停的打着颤,我把她紧紧的抱起,她伏在我的肩膀上,整个身体都在发抖,从她的眼神里,我读懂得了什么叫绝望。

    “不怕乖,有我呢,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永远在一起!”我抱着她一直在安慰她。

    那一夜,我们都失眠了。

    多次失败后,她彻底放弃了治疗,不再吃药,甚至在她面前不敢提医院二字。 我依然抱着“不抛弃、不放弃”的原则,四处打听治不孕不育的偏方。两年时间我分别去了濮阳、许昌、漯河等5个县市去为她寻找传言中的祖传密方,可是每次我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后来又听说河南浚县有座大山上的送子娘娘挺灵的,为了能圆这个梦,我们还是做到了宁可信其有,不愿放弃这次机会,半年以后妻子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一次次的失望,一次次的打击,使我们几乎达到了崩溃的边缘。一天夜里一点多,她突然叫醒我,未语泪先流:我们去黄河大桥看看夜景吧。了解妻子的我深知她说这句话的意思,我们紧紧的相拥而泣。此时此景,眼泪也许才是我们内心深处最好的证明。

    我家四兄妹,我是家里唯一的男性,妻子一直不怀孕,母亲的压力一直也很大,每当母亲在楼下与邻居们老太太们聊天时,别人都会不由自主的说:这是俺孙儿,那个是谁家谁家孙女,当问起我妈您孙儿多大了时,母亲总是无言以对,母亲以后就干脆不和那些老太太玩了,总是一个人呆在家里。作为从农村出来的母亲总是在我旁边唠叨:不孝为三,无后为大。其实我母亲的要求有时也不为过份,也并非别人那种想法,非要一个男孩不可,只想着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行。看着白发苍苍的母亲,再看看自己深爱着的妻子,我将能做出怎样的选择。

    母亲终于失去了耐性,无论我怎么哀求,她始终不肯让步,甚至以死相逼。最后,在我恳求下,她才同意再给我们半年时间。半年后,如果我们还是没有孩子,就必须离婚。无奈之下,我同意了。

    因我和妻子都没有什么生理上的疾病,或者说如果我们都再婚了,我们都不会失去做父亲和母亲的权利。在最后的日子,我们都感觉到了一种婚姻的倒计时,都非常珍惜我们相处的时光。半年时间很快过去了,因我们都接受不了抱养的做法,我和妻子终究没能逃出宿命的安排。

    2009.6.9,“咔嚓,咔嚓”当两个钢印砸在离婚证上时,像两声枪响将我们十年的婚姻送上了刑场。我们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在我们离婚后的最后一顿午餐上,我们谁也没有动筷,默默的相望着不停的落泪......

    我第三次扣动了射向婚姻的扳机

    在这里我首先介绍一下我现在的妻子小每,未婚,在一家服装公司做领班,郑州名下房产两套,近一米七的身高,人长得很漂亮,结婚时她36岁(当时她隐瞒我两岁,并且在婚后才知道她婚前有中度宫颈糜烂病史)。

    离婚后的半年时间,我一直不能从阴影中走出。小每的出现让我一时有了感情上的转移和寄托,她经常在QQ和电话里安慰和鼓励我,很快,通过网恋,我们在接触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于2010.5.2日举行了闪电式的婚礼。

    也许迟开的玫瑰花更艳!也许我们都不再年轻,大家都比较珍惜珍惜这次婚姻,婚后的日子相处得其乐融融。

    天有不测风云。也就是在结婚半年多的时间,2010年12月11日妻子被确诊为“宫颈癌”(与梅艳芳得的一样的病)。听到这个消息我如雷轰顶,第一次感到什么叫“晴天霹雳”。我紧紧的抱住她那颤抖的身体任凭眼泪不停的滑落。她哭得几乎声嘶力竭,谁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第二天,我们住进了河南省医院。

    做完子宫切除手术后,她的身体非常虚弱,尽管她母亲白天也来照顾,但那毕竟是老人,喂饭,喂药,入厕还必须由我一个人来完成。手术后,她出现了胸部卡痰,据医生交待,如果病人出现卡痰严重时会窒息死亡。听后,我24小时陪护在她的身边,不敢离开半步,哪怕是上个厕所都是提心吊胆的。一天,两天还能坚持,第三天时,体力和精力已严重透支的我仍不敢睡,实在困了,累了就伏在她的床边打个盹,为了晚上卡痰时她因说不出话而又能及时叫醒我,我用一根绳子拴在了彼此的手腕上,在喊不出话的情况下用绳子轻轻的拉动一下手腕,我会以最快的速度,把她的床摇起、喂水、喂化痰药、吸痰、吸氧。这样有时一个晚上会反复五六次。

    在我的精心照料下,她的病情得到了很快康复。

    由于是癌症,伤口愈合后需要马上进行化疗。据病友讲,化疗打吊瓶时一分钟不能超过15滴,如果病人因翻身或其它原因导致药液外泄或跑针了,需要立即打封闭,并且附近的肌肉会慢慢坏死。由于化疗对身体的伤害很大,加之吃一口,吐一口的强烈反应,我总是变着法子让她吃一些营养价值高的补品,哪怕是吃了就吐,我也会尽量让她多吃一些。在这期间,我利用点滴小空还专门为她写了《妻,你的笑对我很重要》、《癌,让我们抓得更紧》、《手握死神请贴,我并不害怕》等稿件,虽因种种原因没有发出,但至今仍然保存。

    强烈的药物反应和对食物的不适,再次把我推到了最高经级别的护理。

    深夜,当人们都进入梦乡时,望着吊瓶里的液体每四秒钟滴一滴的药,再看看睡着的妻子,回想着我们相处时的开心和快乐以及妻子现在受这么大的罪,我只能偷偷的落泪......

    在医院我整整守了她28天,这时第一阶段的化疗结束,终于可以出院了。

    过年时,我的心像刀绞一样难受。一边是生活不能完全自理的病瘫母亲,一边是癌症妻子。心里的压抑和痛苦让我决定正月初三为父亲上坟,我把岳母请来,把一切都安排好后,我和姐姐、妹妹一起回了次老家,跪在了埋着父亲的那堆黄土面前:“爹,我来看你来了!爹,孩儿给您送钱来了!”随着噼里叭啦的鞭炮声,再也抑制不住悲情的我跪在父亲坟前失声痛哭起来......

    正月初七她再次入院进行进行第二次化疗和放疗。

    这次入院,由于营业员辞职加上是和我妹合伙的生意,过年后,妹妹要去外地进货,店里的一切工作需要我来打理,对妻子的照应相对少了些,但每天我总是忙完后无论再累,我总是立即赶到医院照顾她。起初,她还能理解,可后来,由于化疗和放疗对女性卵剿的影响很大,她的脾气也越来越坏,经常对我无端的发脾气,并经常提出了无理的要求或者是根本就无法实现的事情(据医载:女性卵巢的健康于否与爱发脾气、易怒有直接因素)。我也经常安慰自己,无论她怎么做,都应该多一些宽容和理解,她毕竟是我的妻子,是一个癌症病人。

    生意上的低迷加上医疗的开支,使我在经济上举步维坚。为此我提出了用我姐姐的房产作抵压贷款(因我的房子有房贷无法抵压,姐姐因没有营业执照银行不做办理)为她治病的同时再向生意上注入些资金,我做借款人,需要我提供身份证,结婚证,她一时不能理解,怕承担风险,坚决拒绝我用结婚证。

    生意资金链的断裂,加上厂家的逼债几乎让我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妻子以医疗费告急为由逼我拿钱(此时的妻子有一个商业保险大病救助金十万元已到她帐上),她一直想让我出钱看病,自己的十万元不让动,无奈之下我给她做了很多工作,让其先从她的保险中抽出一部分看病,等我生意周转开了,再还给她。她又一次坚决拒绝了。

    在我不能及时拿出钱的同时,她请了河南某电视台爱心调解对我进行了暴光,说我遗弃。在没有完全了解真相的情况下,电视台工作人员断章取义,以没有医疗费了为名义逼我拿钱。

    节目播出后,遭到了亲友、客户的一致指责。一时间,我不敢面对任何一个人,甚至头发一夜之间白了好多。面对任何困难我没有倒下,可是面对媒体,我倒下了。有时感觉自己真的像一条受伤的狗,悄悄地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使劲的舔着淌着血的伤口。

    她深知这篇报道的份量和舆论的力量,她再次出院后并没有回家。我多次去她父母那里接她回家,她总是避而不见,就连结婚纪念日请人给她送的花也坚决不收。

    她无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没有理由去恨她,她毕竟是我曾经深爱的妻子,是一个弱势群体,是一个癌症患者。在她第三次,第四住院化疗期间,我依然下了班去照顾她,可她却完全不领情,说我对她不怀好意,甚至当着众多病友的面说我在她住院期间,没有照顾过她,看病期间我没有给她拿过一分钱,病房里,我被她在众多病友面前说的体无完肤,甚至想从楼上跳下去,我的心再次被她伤到了极点。

    躺在床上,我久久不能入睡,想着自己在部队也曾多次被评为先进个人和优秀共产党员,今天却沦落为人们议论甚至唾弃的焦点,想着想着,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和她结婚后不久发生的一些让人无法原谅的事实。

    结婚两个月后,她总是会接到同一个人的电话,要么不接,要么到一边去接听,为此引起了我的警觉,在我的一再坚持下,当着她的面我在网上查出了她的通话记录,顿时让我懵了:一个电话的通话频率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一天给一个人竟然能打8个电话,时长累计近两个小时,当我问她这个电话是谁的时,她一会说,只见过一面的朋友,一会说是一个网友,对此解释总是闪烁其词。为此,我打电话向她的这位朋友证明了她的说辞,二人的解释大相径庭。当我向她提出了与这名男同志见个面聊聊时,她始终没有同意。最后她告诉我,她们是一般的朋友,她这样做只能算是精神上的出轨,她们的关系是清白的。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我相信了她。

    还有一次,晚上吃过饭后,她因公司临时开会,外出时忘记了关QQ,她QQ上多人的跳动,让我无意间帮她打开看了一下(也许我不道德):再翻开她以前的聊天记录,一些不雅的语言和一些不堪入目的文字,像一把尖刀直捅我的心脏。

    她开会回来后,再也忍不下去的我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把她拉到电脑前认真看了这些不雅内容,她显得很紧张,明显的失态让她没有勇气看着我说话,我什么都没有说,直接向她提出了离婚。

    她几乎跪在了我面前,声泪俱下的向我保证,她只是在网上和别人聊聊天,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当着我的面,她拉黑了近一百个陌生网友,同时设置了任何人不得加入,并保证以后不再和陌生人聊天。也许是她的真诚和眼泪感动了我,我再次给了她一次机会。

    ......

    如果我当初不和小草离婚,如果我当初发现小每的不轨行为选择了离婚,如果我的经济条件不是这么狼狈,如果我能为她拿出更多的医疗费,如果......

    待她的化疗、放疗全部结束,身体基本康复后,最终我还是拿起了法律武器......

    作者手记:哭过了,泪干了,心变成灰。我只能用痛苦为我的婚姻埋单,我只能用悲情唱响自己的人生悲歌。想着自己比鲁迅笔下“孔乙己”还要凄惨的命运:幼年丧父,青年“抛妻”,中年又被现在无情的妻子电视暴光,如今仍然和病瘫的母亲过着“孤儿寡母”的日子,泪再次模糊了我的双眼......

    我一直在自责,在婚姻中我到底充当了什么角色,为什么没把自己的小家经营好:和小草那么相爱,如果我们当初都放弃了做父亲和母亲的权力,也许不会走到今天;和小每那么钟情,如果我再多份宽容、多给她一份温暖,也许她会忍痛割爱默默的祝福我能再走进下一段婚姻。

    由于这篇稿子百分之百的真实,写完此稿想来想去,我真的想署上自己的真名来接受大家的指责、攻击、甚至辱骂我这个作茧自缚的“抛妻哥”。但考虑到这样将会伤害到我的前妻和现的在妻子,最后我还是全部用了化名。妹妹说:哥,你比常人承载的太多太多,命运怎样对你不公,你都应该坚强的去面对!

    和前妻十年的感情,我付出了全部,却最终还是没有逃出世俗与传统的网;和现在的妻子相爱半年,我尽了最大努力,心还是被撕得血淋淋的。无论怎样,是我伤害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无论做出什么样的选择,我的人生走的并不轻松。无论怎样,请大家把骂声给我,(qq2425480946)把同情和祝福送给我曾经的妻子小草和现在的妻子小每。

    刚写完这篇稿子,律师打来电话说下月中旬开庭,因她开口索要补偿金太高无法庭外调解。如今,能否扣响射向婚姻的第三枪,被推在风口浪尖上的我已没有什么留恋,只希望能让“抛妻哥”早点“软着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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