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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时珍诞辰500周年前夕 《本草纲目》出新版本

    时间:2018-05-25 17:00:33  来源:长江日报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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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版《本草纲目》

    今年是“药圣”李时珍诞辰500周年纪念,历时3年修订的新版《本草纲目》近日由湖北教育出版社出版,这也是该书问世以来100多个版本中的最新版本。

    《本草纲目》是中国古代中医药学巨著,被誉为“中国古代百科全书”。李时珍自1565年起,先后到湖广、安徽、河南、河北等地收集药物标本和处方,并拜渔人、樵夫、农民、车夫、药工、捕蛇者为师,参考历代医药书籍800余种,考古证今,于明万历十八年(1590年)完成了192万字的巨著《本草纲目》。

    22日,担任新版《本草纲目》主校的湖北省中医药研究院史世勤研究员、毛德华研究员接受长江日报记者采访。他们介绍,《本草纲目》五十二卷,初刊于金陵(南京),李时珍的儿子们参与绘制药图。后又有明江西本、明武林钱衙本、清张绍棠味古斋本、日本刊本等。因历次刻印出版出现的错漏,加之李时珍参考的前朝药学书籍本身的不足,新中国成立后出版机构曾多次出版修订本,如1977年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的刘衡如校点本。

    史世勤研究员说,湖北省此次修订出版的《本草纲目》,渊源可追溯到10多年前,修订工作凝聚了老中青三代学人的智慧和心血。1996年,湖北省启动了国家古籍整理项目——《李时珍全集》,由湖北省中医药研究院组织专家团队承担整理和点校工作,其中《本草纲目》在国内首次采用明代首刻版金陵本为底本, 2004年由湖北教育出版社出版,当年在医学界、文化界引起较大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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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时珍采药图

    湖北教育出版社学术文化编辑部主任李作君介绍,《本草纲目》虽是中国传统药学著作,但在今天仍有巨大参考价值。对当代影响最大的,无疑是其关于“疟疾寒热,用青蒿一握,水二升,捣汁服之”的记述,曾助力中国科学家屠呦呦成功研制“青蒿素”并获得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同时,它对研究中国中古哲学、语言学以及植物、矿物学都有重要参考意义。李作君说,武汉大学教授唐明邦曾评价“《本草纲目》在论医、论药的字里行间充满着古代朴素唯物主义和朴素辩证法思想,特别是对古代辩证思想方法的发展,彰显了我国16 世纪民族智慧的精华”。

    2015年,湖北教育出版社启动了《本草纲目》的全面修订出版工作。此次修订以明代《本草纲目》首刻版金陵本为底本,力图再现巨著原貌。编校团队由5位湖北中医药专家组成,他们参阅中医典籍,对勘《本草纲目》各种版本,共纠正了200多处底本错误。

    史世勤介绍说,最新版《本草纲目》18册,240余万字。经过修订,具备了版本最好、错误最少、版面最清晰3大优点。

    “止衄”误为“吐血”,“不灰木”误为“石灰木”

    旧版《本草纲目》有些地方不靠谱

    湖北省中医药研究院史世勤研究员和毛德华研究员等人共同点校了新版《本草纲目》。他们介绍了此次修订文字的几种类型。

    史世勤说,2015年开始的编校工作,遵照了2004年版《李时珍全集》的“编校说明”开展工作,如参校《神农本草经》《政和本草》《大观本草》《伤寒论》《千金方》等中医文献,并参考部分现代学者的整理成果;遇有底本版刻疏失,如理据充足,且有别本可从,则作校改;对笔形有差错残省的字,给予改正补全;明显错字,如巳已己、未末、炙灸、母毋之互讹等,给予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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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印本描改致错,“止衄”成了“吐血”

    史世勤说,后人对金陵版《本草纲目》进行影印出版,曾因描改而出现不少错误文字。

    比如1996年版《李时珍全集》中的《本草纲目》,是以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1993年影印的上海图书馆收藏的金陵本为原始底本的。而上海图书馆收藏的金陵本在影印出版时对1590年金陵本进行过描改,这一过程中,因描改有误,造成了一些错处。

    “这种后人描改致误的达200多条,这在其它金陵本中没有得到改正,此次修订我们参照国家图书馆和日本收藏的金陵本进行了检查,这些错误均得到了改正。”

    比如卷三百“病主治药”上载,用人的头发灰吹鼻,能止衄,止衄指不让鼻子再出血,但描改者将“止衄”误描为“吐血”,药理病理完全相反,是一个重大失误。

    再如卷二十六菜部把“药王”孙思邈误描为“孙愈邈”,卷四十一引用陆佃《埤雅》,“陆佃”误描为“陆仙”。同卷谈制药方法有“九蒸九晒”法,被描改成“九蒸丸晒”,殊为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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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陵版本身存在误字,“不灰木”成了“石灰木”

    “金陵版本身也存在误字。” 史世勤说,“此次我们吸收历年来的研究成果,对这些字进行了校正。”

    金陵本有一些误刻。如卷三谈到治疗痰火的药物“不灰木”,实际是一种矿物,多指石棉。因其色白,如腐烂的木材,烧之不燃,故名为“不灰木”。而金陵本误刻为“石灰木”,这是一种植物,指“山毛榉”。两者药效自然有天壤之别。

    金陵本也存在少数文理不通的地方。如第八卷铅霜之“附方”栏:“梳发令黑”,金陵本误刻为“梳发令异”,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卷十石部阳起石条附方提到“济生市”,系底本误刻,当为医学著作“济生方”。卷二十五谷部淡豉条附方载:“妊娠动胎,豉汁服炒。”,这里的“炒”当为“妙”字。

    史世勤认为,金陵版本身的误字,与李时珍参考的前朝药学书籍本身的不足有关,也与李时珍子孙参与编校,以及在金陵的刻印过程中的失误有关。(长江日报记者 万建辉 通讯员卢欢)

    (责任编辑:陈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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